廃棄されたただの置き場

ご遠慮なく。

后来,人们从花京院的遗物中整理出一本相册。承太郎想起来,他这一辈子都带着相机到处跑,四处拍,尤其喜欢把镜头对着他。从卡片相机,到单反,莱卡,拍立得,无论是胶片感光的成果还是电子屏上的像素点,花京院从不展示给自己的模特,有时候在小暗房里一呆就到半夜。他去世后,摄影器材们放在柜子里一直没动过,承太郎也从未想过,那本装满了自己照片的相册就在它们后面,厚厚一沓,打开来,连接部分还有些脱胶,看上去已被翻阅过无数次。

承太郎从未见过这么多自己。镜头下的他毫无偶像包袱,只穿了内裤,没刮胡子,睡得流口水,裤子穿反,刚从泳池爬起,像一条巨型落水狗。那些照片大多无技术含量,与其说是摄影,莫如说是抓拍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,随手记录生活。承太郎一页页翻过,红了眼眶,他看到相册最后一页有这样一句话:会有人去收集风吹走的沙么,我所做的,便是这样的事。看见一片沙漠和一个沙漏心情各有不同,沙漏倒过来的时候,你会想起所有沙子吹过的样子,但沙漠不是。有些人就是人生中,那几颗拂面而过的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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